第1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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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4 章
此話一出，全場靜默。
“沈桃，你在胡說什麽？！”
宋定反應過來立馬反駁，他勉強地笑著，“還是說，沒有白蛟你就不敢與我比，只能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汙蔑我嗎？”
第一時間炸掉的不是獸境弟子，而是圍觀的百姓，瓜子殼四飛，交談聲漸起。
“嘿，虧還是獸境呢，自己和妖獸搞上了。”
“這要是真的，看他們怎麽收場。”
“以後這妖獸抓還是不抓了？”
小老頭蹙了蹙眉。
說一個馭獸師與妖獸有染，幾乎是對一個馭獸師最狠的汙蔑。
“沈桃，你可有證據？”
沈桃擡了擡下巴，“這人和妖都在，驗一驗不就知道了？”
她話音落下，那蝴蝶精等不及化成人形，漂亮的臉蛋紅彤彤的滿是怒意。
妖族本就生得美麗。
“你這人族！不知好歹！”
她說著便想向沈桃出手。
妖術還沒離手，便見一條大妖現身臺上，身子緊緊蜷縮著也占了半個臺子。
她眼神裏閃過一抹驚慌：“三……”
“你懷孕了？”
觀青率先打斷她，微蹙眉頭，“你懷了人族的孩子？”
蝴蝶精慌亂地搖頭，“我，我沒有……”
“小老頭，怎麽，舍不得驗嗎？我方才可是摸到了。”
她優哉游哉坐在椅子上，方才逗那蝴蝶時便察覺到了蝴蝶精體內的情況。
“好沒教養的死丫頭！”
獸境弟子最見不慣沈桃這副模樣。
“安靜。”
‘小老頭’與身側九銀坊的長老低聲商量幾句，隨後一同飛身落在臺上。
“宋定，身正不怕影子斜，手伸出來為師看看。”
“還請姑娘將手伸出來。”
兩人分別對宋定與蝴蝶精開口。
蝴蝶精慌亂無措地拉扯宋定，聲音柔弱，眼含擔憂：“主人……”
宋定眼眸陰沈下去，扯回袖子，“我與你清清白白，你怕什麽？難不成，你真懷了誰的孩子？”
他的反應讓蝴蝶精楞住，一臉茫然。
“主人……我……”
“主人？”
觀青輕輕開口，輕笑一聲，“向人族低頭了？是被迫還是自願呢？”
“我沒有！”
她立馬矢口否認，但雙方長老已經變了臉色。
小老頭臉色越來越嚴肅，周遭的弟子們也都安靜下來，自家長老的臉色明顯預示著不好的東西，周遭圍觀的百姓興奮地討論起蝴蝶精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，生出來世人還是妖。
至高點的謝清雪視線掃過全場，落在沈桃身上。
輕紗擋住她臉色，卻能看到她也轉頭看向自己。
混亂中，她向著他的方向，輕輕撩起輕紗，露出輕紗下半張瑩潤白皙的臉頰，淺淺笑著，用口型告訴他：“客棧見。”
恰此時，觀青無意地回頭。
恰見她笑得狡黠的模樣，順著視線望去，是那個叫謝清雪的劍修。
她是已經選定了下一個人了嗎？
這邊兩位長老已經檢驗完畢，對視一眼，臉色同樣都不太好。
“蝴蝶精確實有孕。”
“但宋定近日並未破身。”九銀坊長老眼神一瞇，這個徒弟他保定了。
與此同時。
“啪——”
宋定一巴掌將蝴蝶精打在地上，“你真令我惡心。”
他居高臨下看著蝴蝶精，那張漂亮的煉丹瞬間腫了起來。
“主人，您怎麽能……”
“我可不是你的主人，你今日若將那人交代出來也罷，若不交代，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。”
宋定冷冷笑著，身側的手握緊了。
沈桃搖搖頭，“小老頭，驗不出來是誰的種嗎？”
“還是說，你們獸境，你們九銀坊就這麽教導弟子始亂終棄的？”
沈桃起身走過去，觀青自覺變小給她挪位置，只禮貌飛在她身旁。
“那胎中不是宋定的標記又是什麽？”她笑著問。
蝴蝶精發了瘋。
“你閉嘴！閉嘴閉嘴！”
觀青默默放出威壓，將那蝴蝶精逼得趴在地上，他語氣平平：“想回妖界嗎？”
蝴蝶精立馬安靜，再擡眼時淚眼朦朧地搖頭：“我想同他在一起，這都是我自願的。”
“哪個他你說清楚。”
宋定陰惻惻開口。
見她淚眼朦朧沈默，宋定勾了勾手，那蝴蝶精便被提至半空，他再松手，蝴蝶精便飛了出去。
眾人驚呼！
下一瞬，一道身影掠過，穩穩接住蝴蝶精。
好輕，輕得不像正常妖獸。
身子都沒養好卻要為這種人渣懷孕。
蝴蝶精正想將她撇開，餘光瞥見她身側形影不離的觀青，將話吞了回去，咬緊牙關不肯開口。
“兩位長老，還要比嗎？”
沈桃再次強調，“我不打懷孕的妖獸哦。”
“嘖，那個妖獸懷的就是那個馭獸師的吧？”
“心真狠吶，這都下得去手。”
“能不能理智一點？妖獸性本劣，誰說謊還不一定呢。”
百姓們向來愛看這種戲碼，瓜子空了一碟又一碟，沈桃也想上去抓一把。
討論的聲音越來越熱鬧，宋定只覺得仿佛有無數道熾熱的劍氣打在他身上。
“本輪比試，沈桃贏，宋定暫取消大比資格，待查清後再做決定。”
九銀坊長老宣布了最終的結果。
沈桃笑容收起來。
“還請將這妖□□給我們調查。”
小老頭上前來要帶走蝴蝶精。
觀青突然開口：“可以送回妖族，需要配合調查再帶過來。”
但在這裏，妖族的話語權是最低的。
小老頭和九銀坊的長老，連著所有的弟子都不肯放妖。
觀青將希望寄托在沈桃身上。
若是之前，沈桃必定會幫著他將妖獸帶回妖界，但現在的沈桃並不打算幫他。
只見沈桃慢慢松開手，將蝴蝶精交給小老頭。
觀青的心沈了下去。
“帶走可以，獸境與九銀坊都是正經宗門，總不能說欺負這爹都不知道死哪兒的孤兒寡母吧？”
圍觀的百姓都笑了。
宋定雙唇緊抿，眼中似有巨浪翻湧。
“自然，多謝提醒。”
小老頭親自帶走了蝴蝶精，沈桃才算安心一點。
今日的比試以這場鬧劇結尾，幾位長老按照比試時各人的表現排名，沈桃排在最後一名。
理由是她畢竟沒有展示自己的實力，簡單一點來說，她是撿漏的。
去客棧路上，獸境弟子仍舊刻意跟隨。
這趟沈桃反倒不怕了，若來的是別人她還會小心一點，但來的是那個小老頭，她就放心了。
這小老頭，是整個獸境最明事理的一個，也是最尊重人與妖生下的孩子的人。
有他在，蝴蝶精還算安全。
觀青一路沈默。
或許還在耿耿於懷方才沈桃沒有幫他要回妖獸的事，但始終沒有問出口，沈桃也就當他不存在。
他只要求要跟著在人族混，沒說要她幫別的忙。
跨進客棧的門，掌櫃便為他們引路，“客人在老房間等您。”
謝清雪已經提前來了。
房門大敞，他坐在桌前輕啜一口茶，才不疾不徐看向一人一蛟。
“你今日何必為難那妖獸？”
他開口語氣淡淡的，不似質問。
沈桃往他對面一座，雙手捧著臉，笑得好看極了，“我只是想看看人族與妖族的愛情能否經得住打擊，看來，果然不行的。”
觀青蜷縮在一旁的凳子上，總覺得沈桃意有所指。
謝清雪瞥一眼氛圍怪怪的兩人，“若你不說，宋定未必會辜負她。”
聞得這話，沈桃忍不住笑一聲。
“分明可以先應付過去，私下帶那妖獸離開，卻偏偏選擇對著有孕的……相好？算得上嗎？對她出手，想直接毀滅那個標記，原來這也叫不辜負。”
沈桃撇撇嘴，搖搖頭，嫌棄得不行。
“所以你步步緊逼，是想讓那蝴蝶精看清楚他的面目？”謝清雪微瞇起眼眸。
沈桃：“我不偏向於任何一方，只覺得那腹中孩子可憐。”
爹不疼娘不愛，沈桃見著可憐生出來為人族不恥，受妖族排擠，此間，從無他們的容身之處。
謝清雪默了默。
“你叫我來何事？”
說到這，沈桃立馬正色，淺淺笑著，盡量做出最好看的表情。
道：“你修的無情劍？”
謝清雪頷首。
沈桃：“聽聞無情劍大多都有一劫，是為破情，需殺情證道。”
觀青腦袋立了起來，不由自主打量對面的謝清雪。
長得倒是人模狗樣。
謝清雪微微蹙眉，“是有此說法，但我修為尚淺，應當還早。”
“早才好。”
沈桃眼神堅定，語氣正經，“越早培養感情越深，破情越徹底，越成功，飛升越順利。”
她眼中仿佛閃爍著光芒，對謝清雪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。
眼神太過熾熱，謝清雪不由撇過眼神，輕咳一聲。
“你要指導我修仙？”他看過沈桃出手，修為比他怕是只高不低。
三人行，必有我師，若她願意，他也願意虛心接受。
沒料，沈桃一字一句道：“我想與你雙修。”
謝清雪臉唰地紅了一大片，耳根子紅得要滴出血來。
“師父說，無情劍需道心堅定……”他磕磕巴巴想拒絕。
沈桃沖觀青使了個眼色，示意該他出馬了，他說了繼續合作的條件是要幫她追人，她才同意的。
觀青：……
“她對你一見鐘情。”
“她需要為愛而死，你需要殺情證道，你們互砍，正合適，天造地設的一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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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時間炸掉的不是獸境弟子，而是圍觀的百姓，瓜子殼四飛，交談聲漸起。
“嘿，虧還是獸境呢，自己和妖獸搞上了。”
“這要是真的，看他們怎麽收場。”
“以後這妖獸抓還是不抓了？”
小老頭蹙了蹙眉。
說一個馭獸師與妖獸有染，幾乎是對一個馭獸師最狠的汙蔑。
“沈桃，你可有證據？”
沈桃擡了擡下巴，“這人和妖都在，驗一驗不就知道了？”
她話音落下，那蝴蝶精等不及化成人形，漂亮的臉蛋紅彤彤的滿是怒意。
妖族本就生得美麗。
“你這人族！不知好歹！”
她說著便想向沈桃出手。
妖術還沒離手，便見一條大妖現身臺上，身子緊緊蜷縮著也占了半個臺子。
她眼神裏閃過一抹驚慌：“三……”
“你懷孕了？”
觀青率先打斷她，微蹙眉頭，“你懷了人族的孩子？”
蝴蝶精慌亂地搖頭，“我，我沒有……”
“小老頭，怎麽，舍不得驗嗎？我方才可是摸到了。”
她優哉游哉坐在椅子上，方才逗那蝴蝶時便察覺到了蝴蝶精體內的情況。
“好沒教養的死丫頭！”
獸境弟子最見不慣沈桃這副模樣。
“安靜。”
‘小老頭’與身側九銀坊的長老低聲商量幾句，隨後一同飛身落在臺上。
“宋定，身正不怕影子斜，手伸出來為師看看。”
“還請姑娘將手伸出來。”
兩人分別對宋定與蝴蝶精開口。
蝴蝶精慌亂無措地拉扯宋定，聲音柔弱，眼含擔憂：“主人……”
宋定眼眸陰沈下去，扯回袖子，“我與你清清白白，你怕什麽？難不成，你真懷了誰的孩子？”
他的反應讓蝴蝶精楞住，一臉茫然。
“主人……我……”
“主人？”
觀青輕輕開口，輕笑一聲，“向人族低頭了？是被迫還是自願呢？”
“我沒有！”
她立馬矢口否認，但雙方長老已經變了臉色。
小老頭臉色越來越嚴肅，周遭的弟子們也都安靜下來，自家長老的臉色明顯預示著不好的東西，周遭圍觀的百姓興奮地討論起蝴蝶精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，生出來世人還是妖。
至高點的謝清雪視線掃過全場，落在沈桃身上。
輕紗擋住她臉色，卻能看到她也轉頭看向自己。
混亂中，她向著他的方向，輕輕撩起輕紗，露出輕紗下半張瑩潤白皙的臉頰，淺淺笑著，用口型告訴他：“客棧見。”
恰此時，觀青無意地回頭。
恰見她笑得狡黠的模樣，順著視線望去，是那個叫謝清雪的劍修。
她是已經選定了下一個人了嗎？
這邊兩位長老已經檢驗完畢，對視一眼，臉色同樣都不太好。
“蝴蝶精確實有孕。”
“但宋定近日並未破身。”九銀坊長老眼神一瞇，這個徒弟他保定了。
與此同時。
“啪——”
宋定一巴掌將蝴蝶精打在地上，“你真令我惡心。”
他居高臨下看著蝴蝶精，那張漂亮的煉丹瞬間腫了起來。
“主人，您怎麽能……”
“我可不是你的主人，你今日若將那人交代出來也罷，若不交代，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。”
宋定冷冷笑著，身側的手握緊了。
沈桃搖搖頭，“小老頭，驗不出來是誰的種嗎？”
“還是說，你們獸境，你們九銀坊就這麽教導弟子始亂終棄的？”
沈桃起身走過去，觀青自覺變小給她挪位置，只禮貌飛在她身旁。
“那胎中不是宋定的標記又是什麽？”她笑著問。
蝴蝶精發了瘋。
“你閉嘴！閉嘴閉嘴！”
觀青默默放出威壓，將那蝴蝶精逼得趴在地上，他語氣平平：“想回妖界嗎？”
蝴蝶精立馬安靜，再擡眼時淚眼朦朧地搖頭：“我想同他在一起，這都是我自願的。”
“哪個他你說清楚。”
宋定陰惻惻開口。
見她淚眼朦朧沈默，宋定勾了勾手，那蝴蝶精便被提至半空，他再松手，蝴蝶精便飛了出去。
眾人驚呼！
下一瞬，一道身影掠過，穩穩接住蝴蝶精。
好輕，輕得不像正常妖獸。
身子都沒養好卻要為這種人渣懷孕。
蝴蝶精正想將她撇開，餘光瞥見她身側形影不離的觀青，將話吞了回去，咬緊牙關不肯開口。
“兩位長老，還要比嗎？”
沈桃再次強調，“我不打懷孕的妖獸哦。”
“嘖，那個妖獸懷的就是那個馭獸師的吧？”
“心真狠吶，這都下得去手。”
“能不能理智一點？妖獸性本劣，誰說謊還不一定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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討論的聲音越來越熱鬧，宋定只覺得仿佛有無數道熾熱的劍氣打在他身上。
“本輪比試，沈桃贏，宋定暫取消大比資格，待查清後再做決定。”
九銀坊長老宣布了最終的結果。
沈桃笑容收起來。
“還請將這妖□□給我們調查。”
小老頭上前來要帶走蝴蝶精。
觀青突然開口：“可以送回妖族，需要配合調查再帶過來。”
但在這裏，妖族的話語權是最低的。
小老頭和九銀坊的長老，連著所有的弟子都不肯放妖。
觀青將希望寄托在沈桃身上。
若是之前，沈桃必定會幫著他將妖獸帶回妖界，但現在的沈桃並不打算幫他。
只見沈桃慢慢松開手，將蝴蝶精交給小老頭。
觀青的心沈了下去。
“帶走可以，獸境與九銀坊都是正經宗門，總不能說欺負這爹都不知道死哪兒的孤兒寡母吧？”
圍觀的百姓都笑了。
宋定雙唇緊抿，眼中似有巨浪翻湧。
“自然，多謝提醒。”
小老頭親自帶走了蝴蝶精，沈桃才算安心一點。
今日的比試以這場鬧劇結尾，幾位長老按照比試時各人的表現排名，沈桃排在最後一名。
理由是她畢竟沒有展示自己的實力，簡單一點來說，她是撿漏的。
去客棧路上，獸境弟子仍舊刻意跟隨。
這趟沈桃反倒不怕了，若來的是別人她還會小心一點，但來的是那個小老頭，她就放心了。
這小老頭，是整個獸境最明事理的一個，也是最尊重人與妖生下的孩子的人。
有他在，蝴蝶精還算安全。
觀青一路沈默。
或許還在耿耿於懷方才沈桃沒有幫他要回妖獸的事，但始終沒有問出口，沈桃也就當他不存在。
他只要求要跟著在人族混，沒說要她幫別的忙。
跨進客棧的門，掌櫃便為他們引路，“客人在老房間等您。”
謝清雪已經提前來了。
房門大敞，他坐在桌前輕啜一口茶，才不疾不徐看向一人一蛟。
“你今日何必為難那妖獸？”
他開口語氣淡淡的，不似質問。
沈桃往他對面一座，雙手捧著臉，笑得好看極了，“我只是想看看人族與妖族的愛情能否經得住打擊，看來，果然不行的。”
觀青蜷縮在一旁的凳子上，總覺得沈桃意有所指。
謝清雪瞥一眼氛圍怪怪的兩人，“若你不說，宋定未必會辜負她。”
聞得這話，沈桃忍不住笑一聲。
“分明可以先應付過去，私下帶那妖獸離開，卻偏偏選擇對著有孕的……相好？算得上嗎？對她出手，想直接毀滅那個標記，原來這也叫不辜負。”
沈桃撇撇嘴，搖搖頭，嫌棄得不行。
“所以你步步緊逼，是想讓那蝴蝶精看清楚他的面目？”謝清雪微瞇起眼眸。
沈桃：“我不偏向於任何一方，只覺得那腹中孩子可憐。”
爹不疼娘不愛，沈桃見著可憐生出來為人族不恥，受妖族排擠，此間，從無他們的容身之處。
謝清雪默了默。
“你叫我來何事？”
說到這，沈桃立馬正色，淺淺笑著，盡量做出最好看的表情。
道：“你修的無情劍？”
謝清雪頷首。
沈桃：“聽聞無情劍大多都有一劫，是為破情，需殺情證道。”
觀青腦袋立了起來，不由自主打量對面的謝清雪。
長得倒是人模狗樣。
謝清雪微微蹙眉，“是有此說法，但我修為尚淺，應當還早。”
“早才好。”
沈桃眼神堅定，語氣正經，“越早培養感情越深，破情越徹底，越成功，飛升越順利。”
她眼中仿佛閃爍著光芒，對謝清雪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。
眼神太過熾熱，謝清雪不由撇過眼神，輕咳一聲。
“你要指導我修仙？”他看過沈桃出手，修為比他怕是只高不低。
三人行，必有我師，若她願意，他也願意虛心接受。
沒料，沈桃一字一句道：“我想與你雙修。”
謝清雪臉唰地紅了一大片，耳根子紅得要滴出血來。
“師父說，無情劍需道心堅定……”他磕磕巴巴想拒絕。
沈桃沖觀青使了個眼色，示意該他出馬了，他說了繼續合作的條件是要幫她追人，她才同意的。
觀青：……
“她對你一見鐘情。”
“她需要為愛而死，你需要殺情證道，你們互砍，正合適，天造地設的一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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